小婧少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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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匿月色_

后宫雅萱传 01

单性转宫斗

勿上升 介意勿入


00

建兴十八年四月,渝国君主刘扉病重,一时间,渝国上下暗潮涌动,刘扉的几个儿子都虎视眈眈地盯着皇位,同时暗中集合各方势力。一场腥风血雨即将拉开帷幕。


刘扉的五个儿子里,要说才能当属太子刘晚,可由于这太子并非中宫皇后所出,当年立储时就得不到满朝文武的支持,可刘扉稀罕这个聪慧过人的儿子,执意要立他为太子。


另一位有可能当皇帝的是刘扉的大儿子刘桦,是皇后所生,是真正的嫡长子,可惜皇后死得早,对这个儿子关照不多,好在皇后马家势力强大,马家联合一些大臣,佣立刘桦为帝。


剩下其他的三个儿子虽说对皇位有所觊觎,可心里也清楚,自己无望,在这种时候更要避嫌保命,于是都夹着尾巴做人,将全府上下都封闭起来。


朝中势力最强的便是马家,马家是出过中宫皇后的,自然胜算更大,于是大臣们纷纷表现出支持刘桦的意思,虽然不能太明显,可仍然被太子刘晚和他的额娘姜若楹姜嫔看在眼里。这母子二人心知自己处境危险,必然不能坐以待毙,于是也开始团结势力。


严家与姜嫔母家素来交好,很明显是支持刘晚的,可奈何寡不敌众,刘晚这个皇位仍然岌岌可危。


建兴十八年十月,先皇刘扉驾崩,朝野争战一触即发。


严家世代出将军,军事大权都掌握在严家手里,另一边宰相董炎本来表明要支持刘桦,谁知竟突然倒戈,拿出一纸密诏,说是先皇临死之前写下,传位给刘晚。局势立马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十二月,文帝刘晚登基,可就在登基大典当天,突然传出消息说,密诏不翼而飞。


这密诏本就来得蹊跷,现在又丢失不见,更让大臣们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不料刘晚一脸淡定,穿着龙袍坐在龙椅上,一旁的太监捧上来一份诏书。


“诸位爱卿莫要听信谣言,此密诏乃父皇在世时亲笔所书,之所以不曾拿出来是因为局势尚未明晰,现如今才将密诏拿出来。”

“现在这份诏书就在这里,如果有人仍然存疑,大可上前查看,朕给诸位这个机会。”


大殿里无一人敢站出来。


很明显,今天上去看了,那明日皇帝就会治自己一个违抗先皇旨意的罪行,如此敏感时期,谁敢与皇帝作对?


刘晚顺利登基为帝,改年号为中兴。上来第一件事就是给刘桦扣了个罪名,不过并未牵连他人,只是将其关进大牢,未曾作出处置。


可没过几天,宰相董炎突然暴毙, 个中原因无人知晓。又过了几天,便传来了刘桦在大牢里自尽的消息。


暴毙、自尽,这些人死得都蹊跷,让从前支持刘桦的大臣们吓得魂飞魄散,生怕下一个就是自己。


马家更是慌了神,要知道,马家可是头一个支持刘桦的,马家上下人心惶惶。


“宋兄,您这事情办得可是……”

马懿来到宋府与宋英华商议。


“我的确派人将那密诏烧毁了啊,怎么会?难不成……那诏书是假的?”

宋英华满脸愁容,宋家也是暗中支持刘桦的。


“唉,事已至此,说什么也无用了,还是想着怎么讨好当今圣上吧,免得惹祸上身,脑袋都不知道怎么丢的。”


“马兄不必担心,皇上再有威严也不过是个十五岁的小孩。”


“莫欺少年穷的道理,难道还要我教您吗?”

马懿说完便出了宋府。


当天晚上,刘晚正在姜太后宫里商议要如何处置刘桦背后的势力,正谈到马家,便有太监匆匆来报,说马府生起大火,所有人都死了。


刘晚和姜太后交换了一个眼神,开口道:“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叫张艾到御书房等候。”


“皇帝,你这皇位还未坐稳,可要小心。”

“皇后哀家已经为你挑选好了,新任宰相方淮的小女儿方湘芷。”


姜太后拿起茶盏小抿一口,看了看刘晚:“皇帝可有更好的人选?”


“母后安排就是了,儿臣不敢有异议。”


“好,哀家在朝野里适龄女子中为你挑选几位妃嫔,选秀的事就等稳定下来了再作打算吧,如何?”


“有劳母后费心了。”

刘晚行了礼便出了慈宁宫。


刘晚回到御书房时,张艾已经在门外等候了,他叫所有人退下。


“马家怎么会突然起火?”

刘晚整理整理腰间的饰物,望着张艾。


“微臣去查看了,火是从膳房着起来的,越窜越大,发现时,已经……”


“你也觉得有问题是不是?”


“微臣还不敢妄下定论,等微臣彻查几日再来向皇上汇报。”


“好,朕再派人去调查,你不用管他们,你查你的,有情况就告诉朕。”


张艾退下,刘晚拿起灯罩,看着红烛上摇曳的火苗。


彼时的他还不知道,这个天下人人都想坐上的皇位,会给他带来怎样的悲哀。



01


中兴四年,文帝选秀尘埃落定,一时间宫里热闹非凡。


贵妃常钰珏是刚刘晚刚登基时从姜太后母家找来的女子,刘晚册封她为云贵妃,让她住在翊坤宫。


还有一位柳妃柳素妍,父亲柳士诚是正二品总督兼左都御史,也是被姜太后选入宫的,柳妃素来体质较弱,入宫四年也不曾为皇帝生个一儿半女。尽管如此,刘晚看在柳士诚的面子上,还是待她不薄。


再加上皇后,这些人都入宫早,如今眼看着皇帝选秀了,心里怪不是滋味,隔三差五便跑到皇帝跟前献殷勤,刘晚正忙着册封的事,被她们扰得心烦。


秀女选了不少,其他人倒也罢了,有一位倒是极为特殊。


便是宋家的女儿宋雅萱,说她是秀女不准确,她不是按照正规选秀的流程进宫的,说她不是秀女也不准确,毕竟是在选秀女的日子里进宫的。


宋雅萱是被她父亲宋英华亲手送进宫的,那日她蒙着面纱站在殿外,看着父亲跪在刘晚面前。


“多谢皇上不杀之恩,臣无以为报,有一小女年十七,献给皇上,往后我宋家定世世代代为皇上效忠。”


宋雅萱听不懂什么不杀之恩,她只知道,她的命运改变是由于一个叫简亓的人来到宋府,成了她的哥哥。


简亓是父亲收养的儿子,据说是逃难逃出来的,现如今成了大将军。简亓对她很好,甚至她犯错时,简亓都会站出来替她向父亲求情。


可她在进宫前一夜才知道,自己绝对不仅仅是被送去给皇帝当妃子,而是要作为细作,为哥哥和父亲报信。


她问父亲这是什么意思,父亲告诉她,如果她不照做,宋家就会像多年前马家那样,被皇帝暗中杀掉。


宋雅萱不解:“马家不是因为起火吗?”


“那都是为了掩人耳目罢了,当年马家和咱们宋家支持的都是刘桦,皇帝这么做是在报仇,当年咱们为了自保烧毁了那封密诏,皇帝一旦查出此事,便会将我们宋家满门抄斩啊。”

宋英华握着女儿的手,声泪俱下。


“所以……你和哥哥是要……反?”


“为了活着,我们不得不,雅萱,你是咱家唯一的希望了,算我求你了。”

说着就要跪在宋雅萱脚边,宋雅萱看着头发斑白的父亲,眼泪也掉下来,扶起父亲,答应下来。


生在这样家庭的子女,自始至终都不该拥有自己的人生,生来就是一枚棋子,被人拿去博弈,博好了皆大欢喜,博不好满盘皆输,到头来死也由不得自己。


宋雅萱明白这个道理,于是她咬咬牙,在进宫之前给父亲母亲和哥哥磕了一个响头,感谢他们这么多年的养育之恩,然后登上轿辇。


轿辇晃晃悠悠,走进深宫之中,走进那块四四方方的天。


宋雅萱知道,从此,自己的命运或悲或喜,都由坐在皇位上的男人来决定了。为了父母和哥哥,她必须要赢得皇帝的信任,有朝一日,帮家人完成大计。


所以她是以秀女的身份参加选秀,但是并没有走在殿前那个程序,而是直接被接进了宫里,没过几日,就把封号位分都定下来了。


选秀结束,她成了萱常在,是诸位秀女里唯一一位有封号的,她被安排在了离刘晚的养心殿较近的储秀宫,而且还叫她一个人住着,要知道嫔位以下是不可以作一宫主位的。据前来传旨的公公说,皇帝说她名字里的萱字好,她人出落得又漂亮,真就如萱草一般蕙质兰心,让人怜爱,于是赐封号萱。


她谢过公公,将圣旨收起来,坐在床榻上叹气。


她从府里带来的丫头叫焕玉,从小和她一起长大,用着放心。另一位据说是皇帝亲自挑选着送来的,名叫白阮,一看就是稳重的样子。这两位便是她的贴身宫女。


剩下的都是内务府挑来的,宋雅萱不放心,便叫他们都在殿外伺候,不允许他们进入殿内。


她入宫五日,还不曾见过皇上,就已经被这皇上安排在了风口浪尖。同样是入宫五日,其他人和她相比就显得寒酸多了,让其他人不免多了些怨怼之意。


所以,还不等她见过皇上,便先见了皇后。


方皇后一看就是大家闺秀,气质卓然不群,优雅大方,十分迷人。方皇后把后宫所有妃嫔都叫来了自己宫里,包括几位大妃和刚受册封的妃嫔们。


宋雅萱不敢迟到,早早地便来到了皇后的景仁宫,只见花园里已经摆好了宴席,她不敢上前,带着白阮站在花园外。渐渐地所有妃嫔都来齐了,宋雅萱低着头,甚至能感觉到周围人打量她的目光,她现在可是知道自己真成了宫里的红人儿了。


不一会儿,就听见外面公公尖声喊道:“云贵妃驾到。”


宋雅萱抬头去看,白阮在她身边提醒:“小主快跪下。”宋雅萱不敢耽搁,赶紧跪下,半晌便听见头顶传来一道温柔的嗓音。


“这就是萱妹妹吧。”


宋雅萱不敢抬头,恭恭敬敬地答道:“嫔妾宋氏拜见云贵妃娘娘。”


“快快请起,快叫本宫看看妹妹的模样。”

云贵妃伸出手去扶她,宋雅萱只好站起来,看见眼前这个美人儿。


如果说皇后是优雅大方,那云贵妃便是妩媚多姿,声音温柔动听,长得也是美丽动人,尤其是一双灵动的眼眸,更是摄人心魄。


“啧啧啧,姐妹们快瞧瞧,看见天仙下凡了不是?”


“诸位姐妹个个貌美动人,嫔妾实在不算出挑。”

宋雅萱低头恭敬道。


“这张小嘴也甜,怪不得刚进宫就如此受皇上青睐,本宫都有些眼红了呢。”

话里带着刺,明显是要再替她吸引一波眼球。


“嫔妾不敢与娘娘相较,还望娘娘日后多多调教。”

宋雅萱丝毫不慌,福身低着头向云贵妃行礼。


云贵妃满意地看着她点了点头,终于放过了她,走到皇后面前行礼,然后在皇后旁边的位置上坐下。


“诸位妹妹们都落座吧。”


皇后此话一处就听见一道活泼的声音在门口处响起:“我来晚了,莫要见怪。”


“嫔妾向诸位姐姐请安。”

然妃孟筱染走进来。


宋雅萱看了看这位娘娘大步流星的样子,跪在地上行礼,起来后便问白阮:“这位娘娘怎么如此活泼?”


“小主有所不知,然妃是孟家的嫡长女,是被太后挑进宫的,正是看中了她这活泼劲儿,说皇上身边也不至于太闷,可皇上似乎是嫌她太吵,也不怎么去她那。”


“那现在宫里谁最受宠啊?”


“受宠当属是云贵妃娘娘了,还有一位便是柳妃。”

白阮话音刚落,柳妃就在宫女的搀扶下款款走进来。


“嫔妾身子稍有不适,来迟了,还望娘娘赎罪。”


皇后没怪罪她,叫她坐在了最避风的位子上。


宋雅萱看见柳妃的样子,觉得有些奇怪。


柳妃身子虚弱这是肉眼可见的,可今天的她面色却十分红润,照理来说这是好迹象,只不过宋雅萱眼尖瞧见了她捏着帕子的手一直在颤抖,再一抬头便看见她下巴处生了一些小红点。


宋雅萱学过一段时间医术,对这些事情略懂一二,她看了柳妃的状态就知道,这是补得太过火了,阴阳失调,自然要比以往更不稳定。


她没作声,静观其变。


这宴席终于开始,宋雅萱本以为风波就结束了,谁能想到,皇上突然过来了。


刘晚走进来时,目光就落在跪在地上行礼的宋雅萱身上。


“起来吧。”


宋雅萱抬起头就看见皇上站在她面前,向她伸出了一只手,她紧张地看着那只手,一时间竟然不知所措起来,她顺着手抬头去看刘晚。


早就知道当今圣上样貌不凡,用剑眉星目来形容都稍显粗俗,宋雅萱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眼神在他脸上滑过,竟然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


“怎么?朕扶你你还要跪着吗?”

刘晚嘴角一勾,看见宋雅萱通红的耳朵尖。


“啊……多…多谢皇上。”

宋雅萱回过神来,轻轻搭着刘晚的手站起来,脸都通红。


刘晚拉着她的手,把她带到自己身边,叫太监在自己身边放了张椅子,让她坐下。


“朕给你的封号可还喜欢?”


“回皇上的话,臣妾喜欢,多谢皇上。”

宋雅萱低着头,她能感觉到背后所有妃嫔的目光像无数把箭一样朝她扎过来。


熬了一个多时辰,总算把这宴席熬到了结束,宋雅萱回到储秀宫,瘫在椅子上,拿着茶杯细细品味刘晚今天的所有表现。


刘晚,帅,是真的帅,但是怪,也是真的怪。


明明自己今天是第一次见他,他为什么对自己这么好?要说是自己父亲的功劳?可这也太离谱了。


宋雅萱越想越不对劲,这时候白阮走进来。


“小主,柳妃宫里出事了。”


宋雅萱放下茶杯,神情严肃,突然联想到柳妃今天的状态:“怎么了?”


“柳妃娘娘一直想生育,奈何身子实在弱,求了好多偏方也不当用,她前几日从宫外请来了一位郎中,吃了这几日的药,今日却突然晕倒在回宫的路上了。”


“皇上去瞧了吗?”


“奴婢不知,但奴婢却听说……”

白阮突然支支吾吾起来。


“听说什么?”

宋雅萱看她这样子,心里有了几分不好的猜测。


“皇上……今晚上要来您这儿。”


宋雅萱叹了口气,和她想的如出一辙,她没办法,只能去沐浴准备接驾。


她是不想的,刚进宫就要侍寝,这未免也太着急了,再加上在这样的节骨眼儿上侍寝,这不是平白招柳妃妒恨吗?


她一边沐浴一边问白阮:“皇上真的非来不可吗?”


“小主,您刚进宫,这份荣宠来之不易,您若是拒绝了,以后再想得宠,怕是难了。”


事不遂人愿,宋雅萱刚沐浴出来,刘晚就来了。


她裹着一件白色浴袍直拖到脚底,外面是一层白纱,她刚沐浴完,小脸红扑扑的,娇艳欲滴,她在刘晚面前行礼,看得刘晚也愣住了,耳朵尖也爬上可疑的粉。


刘晚拉着她的手,她的手白嫩,指尖还泛着粉,看得刘晚一阵眼热。


“皇上,柳妃娘娘身子不舒坦,您不去看她吗?”

宋雅萱受不了刘晚炙热的目光,轻声问,却不敢抬头。


“朕已经给她叫了太医。”


“皇上不去陪陪她吗?”

宋雅萱还是不甘心,想把刘晚赶走。


“朕今晚翻的是你的牌子。”


刘晚只说了这么一句,宋雅萱便不敢再吭声了,和刘晚来到榻前,替他褪去衣裳,留了一件寝衣,然后把手搭在自己的浴袍带子上,刚做好心理准备,一咬牙准备解开时,却被刘晚的手摁住了,刘晚的手好烫,烫得她心都发痒。


“朕不碰你,你知道该怎么做。”

刘晚像是变了个人一样,揽着宋雅萱的腰,语气不容拒绝。


宋雅萱立刻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意思,她赶紧跪在地上向刘晚请罪:“臣妾该死,不敢揣摩皇上圣意。”


“起来吧,朕许你揣摩。”

刘晚滚烫的大手放在她腰间,游走了半晌轻轻一掐她腰间的软肉,宋雅萱闭着嘴巴发出一声闷哼。


“叫出来。”

说着又不轻不重地掐了一下。


这回宋雅萱是真真切切地叫出来,他听见刘晚的声音低沉在她耳边。


“就是这个声音。”


敬事房的公公站在门外许久,听见了屋里美人儿的娇嗔才在册子上记下然后离开。


第二天宋雅萱醒得很早,睁开眼睛摸摸旁边,才发现刘晚已经走了,焕玉蹦蹦跳跳地走进来。


“小主您可算醒啦,皇上说您昨晚辛苦了,叫我们不打扰您,把您的请安也免了,对了!还赏了好多好东西来呢!”


呵,是挺辛苦的,坐在床上叫了一晚上,可不辛苦吗?


宋雅萱捉摸不透,刘晚叫她侍寝却不碰她,一听免了请安又赏东西,心里明白了,刘晚这不是真宠,是给她在宫里树敌呢。


难不成,她刚来就露馅了?


“什么时辰了?”

宋雅萱一开口被自己沙哑的嗓音吓了一跳。


“主子,刚到请安的时辰,您现在过去还来得及。”

白阮走进来,看了一眼焕玉。


“替我梳妆,可别迟到了。”


刘晚,你让我树敌,让我成为众矢之的,我还真就不能如了你的愿!


不料,她刚收拾好准备出门,方皇后身边的太监夏临海就来请她了。


“给萱常在请安。”


“夏公公不必多礼。”

宋雅萱礼貌地点点头。


“皇后娘娘请您过去一趟,还请您速速前去。”


宋雅萱有点发蒙,这下遭了,自己主动去和被人请着去,这性质可不一样,她想起昨天晚上柳妃的事情,心里突然有了几分不大好的猜测。


“我这就过去,劳烦公公了。”


果不其然,她一进屋所有人都到齐了,都直勾勾地看着她,她给皇后行礼,皇后声音清冷,叫她坐下。


她刚坐下就听见一旁的然妃开口:“这新宠就是不一样啊,请安说免就免,要不是皇后娘娘去请,萱常在还真就不来了吧?”


宋雅萱刚想开口辩解,云贵妃就抢先一步回她:“萱常在侍寝劳累也是有的,比不上然妃妹妹,当年一怀孕就个把月不来向皇后请安。”


然妃像是没想到云贵妃会这么不给她面子,气得脸都不是好颜色了:“哼,怀孕的人总是辛苦些,贵妃娘娘身娇肉贵的,这个个中辛酸怕是体会不到。”


云贵妃也不惯着她,轻笑了一声,继续呛她:“妹妹不说本宫倒还忘了,妹妹当年小产的时候可是把我这个做姐姐的给心疼坏了,没想到然妃妹妹还是惦记着当年怀胎的事,这可太遗憾了。”


“你!”然妃刚想开口,皇后就厉声说道:“然妃,你如今胆子愈发大了,都敢和贵妃顶嘴了。”


然妃撇撇嘴:“是,臣妾知罪。”


“本宫也不罚你别的了,如今柳妃正在病中,你就抄写经书为她祈福吧。”


可然妃居然瞪了远处的宋雅萱一眼,才应了皇后娘娘的话。


这一上午有惊无险,吓得宋雅萱穿着花盆底走路都不小心崴了脚,她冲白阮说:“带点贵重的补品,咱们去看看柳妃娘娘吧,终究是我对不住她。”


谁知刚到柳妃的启祥宫门前就被柳妃的侍女给拦在了外头:“我家小主身子不适,萱常在择日再来吧。”


“那好,等柳妃娘娘身子好些了我再来。”


日子就这么一天接着一天过,刘晚几乎是每天都来宋雅萱这里,一待就是一天,他几乎把这里当成了他的书房,宋雅萱就给他研墨,手腕酸了也不敢有怨言,一句话不说,就站在那里。


晚上的侍寝更是宋雅萱的噩梦,刘晚还是不碰她,让她一个人坐在床边半宿半宿的叫,唯独不同的是,刘晚开始陪着她,看她叫得差不多了再和她一起睡觉。宋雅萱三番五次想开口问问为什么,一抬眼看见刘晚一脸严肃的表情,又吓得给憋回去。


宋雅萱这下可是懂了什么叫伴君如伴虎,在刘晚面前装得越来越乖巧,把刘晚哄得开开心心乐乐呵呵,刘晚一走她就背着白阮,跟焕玉嘀咕,说皇帝除了这张脸一无是处。


后来焕玉实在忍不住了,偷偷地问宋雅萱:“是皇上那个……不行吗?”


宋雅萱脸红得像苹果,拍了焕玉一掌:“属你多嘴!”


他行不行我哪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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