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婧少吃点

禁止早恋15

勿上升

校园的部分快结束了 要进入成年人的恋爱了

刘耀文看着宋亚轩仓皇而逃的背影，心里泛起丝丝苦涩。

他把纸巾揣进兜里然后出门，迎面撞上正四处找他的于希悦。于希悦是他们学校学生会体育部部长，因为刘耀文喜欢打篮球，所以他也经常和她接触，一来二去，两人就成了好朋友。

当然了，这一切宋亚轩都不知道。

是刘耀文要瞒着宋亚轩的。

“你和小宋怎么了？”

于希悦把水递给刘耀文，关切地询问。

“没怎么。”

刘耀文接过水猛灌了一大口，然后回复。

“那我看他好像……不太开心？”

“啊，没有，你看错了。”

“他……从来不会和我不开心。”

于希悦听见这话愣了一秒，而后迅速反应过来，换上笑脸带着刘耀文回到篮球场，待到刘耀文上场，她才拿起手机给宋亚轩发消息。

“出来一下，有事找你。”

宋亚轩收到消息时，前脚刚踏进家门，他在原地站定，颤抖着手打字回复：“什么事？”

“关于刘耀文的。”

看见这三个字，宋亚轩的手明显颤抖了一下，他重新锁好门下楼，刚到学校门口就看见于希悦站在不远处等他。

小姑娘长得不错，还会打篮球，这让学校的男生都对她青睐有加。宋亚轩是知道的，所以一听她提到有关刘耀文，他才会这样爽快地来赴约。

“明人不说暗话。”

于希悦走到他面前，一脸的不屑一顾。

“什么？”

宋亚轩愣愣地注视着她，心里那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

“我喜欢刘耀文。你不会看不出来吧？”

宋亚轩低头不作声。

“我不知道你和他究竟有什么关系，但是我希望得到你的祝福。”

于希悦继续说，宋亚轩的头低得更低。

这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内。

于希悦多聪明啊，早不说晚不说，偏偏选在他和刘耀文冷战的时候说，这样一来不管宋亚轩答不答应，没准刘耀文都会答应。

宋亚轩那一刹那有些晃神，他不说话，就那样站着，气势上弱了好几倍，他不知道该不该把于希悦当做情敌，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资格成为她的情敌。

“宋亚轩！”

刘耀文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一下子叫醒了宋亚轩。

宋亚轩抬起头来，看见刘耀文正向他招手，他的心跳一瞬间加速，砰砰地快要将理智敲碎。

他收回视线看了看也在回头看刘耀文的于希悦，拍拍她的肩膀，道：“我没那个资格祝福你，所以……”

“公平竞争。”

说完就一步一步从容且坚定地走向刘耀文。

那是他第一次，正视自己对刘耀文的心思。

刘耀文也三步并作两步地朝他走，斜阳暮暮，双向奔赴，多了几分难以言喻的青春胶片感。

他们并肩回家，太阳一点点蹒跚地落下，两人一路上没说一句话，等宋亚轩进了家门刘耀文才扭捏地开口问道：“我能进去吗？”

宋亚轩关门的手一顿，侧身让刘耀文进来。

“我……”

刘耀文手足无措地坐在沙发上，看宋亚轩在他面前脱下校服，露出纤细的手臂。

“篮球赛吗？我会去的。”

宋亚轩抢在他之前说。

刘耀文哑然，在裤子上搓了搓手，尴尬道：“好，那我……走了。”

尴尬的情绪一直持续到第二天的篮球赛现场，宋亚轩被贺峻霖拉着在最近的一排坐下，他摆弄着手里的矿泉水瓶，不知心里的滋味该怎么形容。

“诶诶诶，出来了出来了，你快去给他送水啊！”

贺峻霖在他身边大叫，宋亚轩抬起头看果然看见刘耀文从休息间走出来，白色的球衣穿在他身上，显得他更加挺拔帅气。

宋亚轩怔愣几秒而后站起来，他还没迈开腿就看见于希悦朝刘耀文跑过去，把她手里的水递给刘耀文，宋亚轩的心里咯噔一声，赶紧又坐下，像是生怕别人看见自己这幅窘迫的样子。

贺峻霖长叹一声，没再理他，给严浩翔加油鼓劲去了。

宋亚轩低着头，能明显感觉到刘耀文的眼神正在往他这个方向瞟，他赶紧把头低得更低，手却悄悄攥紧了衣角。

比赛的上半场进行得很快，刘耀文的势头很迅猛，他们的队伍将对方打得落花流水，宋亚轩根本看不进去，只是呆呆地盯着刘耀文的身影，身边的人为了刘耀文进球而尖叫，他也不作任何反应，只是看着，时不时皱皱眉，似乎是在努力地记住什么。

宋亚轩的手机在他的口袋里不断地震动，他全然不顾，只是盯着赛场上的刘耀文挥汗如雨，他笑得那样好看，可是……要记下来好难。

到了下半场，刘耀文他们仍然保持良好的状态，比分一直都压着另一队，这时候于希悦突然走过来，坐在了宋亚轩旁边，俨然一副胜利者的姿态。

“有何感想？”

“没什么感想，挺帅的。”

宋亚轩一笑置之，不再理会于希悦的聒噪。

短暂的休息时间，刘耀文的眼神朝这边看过来，宋亚轩的第一反应是低下头躲避刘耀文的目光，而于希悦却毫不畏惧地迎上。

她看着刘耀文丝毫没有和自己打招呼的意思，咬紧了后槽牙，然后站起身来跟刘耀文挥手，这时候宋亚轩突然听见耳边一声尖叫，再一抬头就看见于希悦整个人正头朝下折过栏杆往下掉，看台第一排距离地面不算高，但是这要是头着地摔一下也不轻，他站起来，想伸手去拉于希悦，可是手一滑没拉住，于希悦还是就这么掉下去。

然后他就看见刘耀文跑到看台下面，伸出手要去接于希悦，他赶紧大叫一声：“刘耀文快躲开！”

虽然说不高，但是于希悦的重量要是都砸在刘耀文身上，刘耀文的手臂还能要吗？可他根本来不及制止，于希悦直直地坠落在地上，果然是头着地，刘耀文没接住她。

现场立刻一片慌乱，他惊慌失措地站在原地，看着刘耀文一脸的不可置信，他立刻慌了神——刘耀文不会以为是自己推的她吧？

无力感霎时席卷全身，他看着众人手忙脚乱地把于希悦抬上担架，然后刘耀文跟在后面往校医室跑，他的双腿想被灌了铅一样动弹不得，他清楚地听见身后有人对自己指指点点，他们果然认为是自己下了这个狠手。

贺峻霖急急忙忙跑过来，搂住宋亚轩，带着宋亚轩走下看台，一边走一边对着身后的人骂：“你们看见了吗？没看见在这儿瞎造什么谣？都滚回去！”

宋亚轩此刻完全懵然，他被贺峻霖带着走进休息室，拽拽贺峻霖的衣角，糯糯道：“我没有……”

“我知道你没有，你放心，咱们有监控，不会有事的，你放心。”

贺峻霖紧皱着眉。

“可是刘耀文……”

“我一会儿就叫他过来，你先别急，平复平复情绪。”

宋亚轩坐着，盯着手里还未开封的两瓶水，脑中一片混乱，他不知道自己该担心谁，这时候口袋里的手机又铃声大作。

他看着手机上丁程鑫的未接来电，迟迟不敢接，贺峻霖看他纠结的样子，拍拍他的肩膀：“你接吧，我先出去。”

贺峻霖给他关好了门，可他还是没有按下接听键，一直到那人挂断，好多条红通通的未接来电显示在屏幕上，下面是丁程鑫的微信消息。

他颤抖着手指划开那些消息，从上翻到下，越看越混乱。

丁程鑫在一个月前就曾向他提过转学的事情，他当时没多想，以为丁程鑫是随口一问，也没放在心上，后来丁程鑫也没有过多地催促他，他渐渐地也就把这事忘了。

谁知道就在昨天晚上，突然收到了他爸爸的电话，大致意思是，他爸爸的公司被收购了，他们全家都需要搬去国外，而且收购的那一方已经打点好了一切，一周之后就要求他们搬过去。

丁程鑫反反复复地征求宋亚轩的意思，昨晚，宋亚轩都是回绝的态度，意思是我在国内上学没问题，你们定期给我寄生活费就行，再不济我自己打工也可以养活自己。丁程鑫没再说了。

今天的消息也是一样，无非就是问他你真的真的确定了吗，宋亚轩本来坚定的心此刻动摇了，他点开输入框，手指颤抖，打这几个字似乎是用尽了他所有的力气。

“再给我些时间。”

“好。”

丁程鑫迅速回复。

他关掉手机，仍然看着膝盖上的两瓶水发呆，他很开心，刘耀文做出了选择，也很开心，自己可以用一种光明正大的逃避方式去逃避这选择给自己带来的悲情影响。

刘耀文推门进来的时候宋亚轩还在失神，他跺跺脚，宋亚轩回神，站起来。

“走，回家。”

刘耀文拿起衣服和包，朝宋亚轩挥挥手。

宋亚轩木讷地跟在身后，出了学校他才开口问：“于希悦她怎么样了？”

“送医院了。”

“哦。”

宋亚轩低头，语气沉重。

刘耀文突然在他前方停下脚步，宋亚轩也赶紧停下，他看着刘耀文缓缓转过身来，他突然就意识到刘耀文要问什么了，他不想听，他想跑，可是跑不了，他只能静静地等候发问。

“宋亚轩，你别骗我，是你吗？”

尽管做好了心理准备，可是这样的打击真真实实地捶打在心上，也太苦痛了。

宋亚轩在心里发誓，这一辈子只这一次，以后再也不要被人不信任。

“不是我。”

很坚定的一句。

“我们可以回家了吗？”

宋亚轩强装镇定，甚至镇定得可怕。

刘耀文没再说什么，两人一起回到宋亚轩的家。一到家宋亚轩就走进卧室，在衣柜里翻找着什么，刘耀文坐在沙发上，盯着宋亚轩的微信头像。

“还给你。”

宋亚轩把抑制贴放在刘耀文面前的茶几上，说完转身就要走。

刘耀文先是一怔，接着站起身来扯住宋亚轩的手腕：“我要这个没用，还是你比较需要。”

宋亚轩勾起唇角，轻轻拍拍刘耀文的肩膀：“我不需要了。”

“为什么？”

刘耀文疑惑。

“因为我有你啊。”

宋亚轩神色异样，脱口而出。

轻飘飘的一句话却在刘耀文心里砸出一个大窟窿来，他向后踉跄了几步，松开了宋亚轩的手腕。

宋亚轩察觉到手腕上温热的消失，笑着低下头，意识到是自己唐突了，在心里又打起了退堂鼓。还没等他这退堂鼓打明白，刘耀文就将他摁在了旁边的墙上，手臂撑在他头侧。

“宋亚轩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刘耀文深吸一口气，认认真真地注视着宋亚轩一双亮晶晶的眸子。

有点像他们最开始认识的时候，他帮宋亚轩解决殷凡的那天晚上，在路灯下，宋亚轩也是这样亮晶晶的眼睛，注视着他，胜过他看过的一切璀璨星辰。

如果你觉得一个人在你面前的每一个眼神都能让你耳朵通红不知所措的话，那你一定是无可救药地爱上了这个人，即使你不说，他无言，但冥冥之中的计时器早就已经开始计时——

计算起你们相爱的分分秒秒。

宋亚轩也是一样，从未有过像现在这样勇敢的时刻，他直视着刘耀文，冲动化作肌肉力量，他仰起头去啄吻刘耀文的嘴唇，一下又一下，刘耀文终于忍不住，摁着他的肩膀打算加深这个吻，刚开始就被宋亚轩推搡着撑开。

宋亚轩在他的臂弯间轻轻呼吸着，嗓音颤抖：“那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你知道你那天晚上把我摁在门上的时候在做什么吗？”

“你知道那次体育课我昏倒之后你在做什么吗？”

宋亚轩停顿了片刻，清澈的眸光里有水雾闪烁，他提了一口气，朝刘耀文道：“你在标记我。”

“刘耀文我是个omega！你在标记我你知道吗？”

刘耀文愣住，趁着这个空当，宋亚轩从他的桎梏中脱身，刘耀文赶紧扯住他的腕骨：“临时标记而已……”

宋亚轩不挣脱，冷静地回过头看着刘耀文：“是临时标记，但是我身上一直有你残留的信息素，一到晚上我就要被你的信息素刺激疯了你知道吗？”

“对不起……”

刘耀文松开他，垂下手臂。

“我其实无所谓。”

宋亚轩闪身向一旁，给他打开门，站在门边上：“只是，刘耀文，我希望你能为你的选择负责。”

“哪怕不是选择我。”

宋亚轩浑身颤抖，他注视着刘耀文走出自己家，那扇门被他紧紧地关上，然后他趴着猫眼看刘耀文落魄的背影。

他其实不是想要这样的，他只是想，让刘耀文看清自己的内心，于希悦或者是他，再或者是其他人，他想让刘耀文知道，究竟谁才是最适合他的。

换句话说，就算刘耀文最后的选择不是他宋亚轩，只要刘耀文开心，他心甘情愿拿着最苦情的剧本，上演暗恋这种一个人的独角戏。

再或者一走了之。

他绝对不能耽误自己又耽误刘耀文。

刘耀文又何尝不是在水火之中煎熬，他不懂宋亚轩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他也不懂自己对宋亚轩究竟是什么感情，他只知道，他或许正在面临一个岔路口，很重要的抉择摆在他面前。

不同于人生中的每一次考试，也不同于买鞋时对于颜色的纠结，是答案清晰却朦胧，有选择的余地，又似乎早已做出了选择。

我们将这样懵懂无知的感情称作初恋。

初，右边是刀，象征着伤疤；恋，下面是心，象征着心动。

这是初恋，即使没有定义可下，但是不可否认，曾真实为他心跳，只可惜心跳声音微弱，难以四两拨千斤，扭转这初恋短暂的结局。

疼疼痛痛的反复折磨实际上毫无意义，爱情上的时间也很难用人类计时来丈量，几个月也可以是爱了好几个春秋，几个夜晚也可以是爱了好多次朝暮，只是生命短暂，青春更短暂，拖累着，拖累着，这才熬成了这道陈年伤疤，属沉疴旧伤，也属从未愈合。

多年后宋亚轩回忆起那时的种种，总会不自觉地失神一阵，热吻真实却不抵离别后的冰冷，巧克力在成为巧克力之前的苦涩也远远胜过牛奶的香甜。只是可惜可叹，那时不敢说出口的，如今仍然不敢言语，生怕惊扰了那离自己本就遥远的人。

而刘耀文也终于开始渐渐地明白，彼时他背对着宋亚轩，贺峻霖在人声嘈杂中对他说的那句：“你赢了比赛，但却输了全世界。”

要谈一场恋爱，分手也别觉得悲哀，因为如果人生重来，说不定你还是会选择与他相爱。

自从那事之后，宋亚轩好几天都没来上学，也好几天没有和刘耀文联系，学校里有关这件事情传得越来越离谱，但大家似乎都已经坐实是宋亚轩推了于希悦。于希悦自己虽然没有明说，但话里话间也都指向宋亚轩。

老祁把刘耀文拎到办公室，反反复复地问他宋亚轩到底去哪了，刘耀文支支吾吾地说不出来，老祁气得胸膛起伏：“现在他做没做都不重要了，咱们有监控，大不了调监控就好了，但是他别这么下去啊。”

刘耀文低着头也不出声，放学之后就跑到篮球场去坐着发呆，贺峻霖神色凝重地走过来，看着他。

“宋亚轩呢？”

刘耀文摇摇头。

“我问你宋亚轩呢？！”

贺峻霖有点激动，严浩翔赶紧跟上来拉住他。

刘耀文低着头不说话。

“刘耀文你凭什么不相信他？他对你什么样你心里一清二楚！”

“你呢？你就由着那女人这样害他？”

“调监控就好了……”

刘耀文声音不大，没有丝毫要和贺峻霖对峙的意思。

“调他妈什么监控？那监控早就被人动了手脚了，转了方向，那地方是死角！”

贺峻霖越说越气，就要扇到刘耀文脸上去。

刘耀文愣住，猛地回过神来，抓着书包就往外跑，一路跑到宋亚轩家都没停，刚进走廊就闻见浓郁的牛奶味，他立刻意识到不妙，疯狂地敲宋亚轩家的门。

他敲了十来分钟都没什么反应，他急得满头大汗突然想起宋亚轩给过他钥匙，他赶紧在书包里翻找，找了好一会儿才找到钥匙，打开了门。

门被打开，浓郁的牛奶香扑面而来，呛得刘耀文猛烈地咳嗽了一下，下腹火热，他关上门，探头向卧室，一片凌乱，衣柜里的衣服被他扯出来扔在地上，书桌上的书也散落一地。而宋亚轩蜷缩在床上浑身发抖，嘴里压抑着不正常的声音，手紧紧攥着床单，汗水把枕头都打湿。

刘耀文再不懂也懂了——宋亚轩这是发q期来了。

他走进卧室，坐在床上，看宋亚轩痛苦的神情。他的脸上满是汗水，小脸潮红，嘴唇被他咬得出了血，双腿紧紧绞着，颈后腺体红肿。

“别……别过来……”

仅存的理智让宋亚轩说出这句。

“不过来个屁，我再不来你就脱水而死了。”

刘耀文紧紧皱着眉，他放出些信息素去安抚宋亚轩，宋亚轩很受用，状态稍稍好了些。

omega的发情期如果得不到控制的话，是真的会有生命危险的，这点刘耀文清楚，宋亚轩应该比他更清楚，可是宋亚轩就算是脱水也不愿意找刘耀文，这让刘耀文气不打一处来，也没经过宋亚轩的同意，掰着他的脖颈，一口就咬在他的腺体处。

刘耀文不顾宋亚轩嘴里的求饶和毫无攻击性的拍打，向他的腺体内注射完了自己的信息素然后才放开他，宋亚轩瘫在床上喘着粗气。

“都这样了还不找我，嗯？你以为你能挺多长时间？”

刘耀文擦擦嘴角，抽出纸巾给宋亚轩擦汗。

“不用你管。”

宋亚轩把脸一别。

“我不管你谁管你？你那个不负责的爹吗？还是你那个小妈？”

刘耀文给他揉腰，嘴里丝毫不示弱。

宋亚轩的眼泪一滴一滴的往下掉，刘耀文见他哭了，心知自己话说得难听了，于是拍拍他的肩膀，把他从床上拉起来，叫他靠在自己怀里，又放出点信息素安抚他。

“你又是我的谁啊？跟你有什么关系……”

宋亚轩抽泣着。

“我是你的alpha，可以吗？”

空气凝滞，宋亚轩不再抽噎，他伸出手，软绵绵地去触刘耀文的脸，他好希望时间就定格在此刻，就让自己在他怀里度过往后的日子，不会再有不信任，也不会再有人挑拨是非，只是巧克力和牛奶的爱情。

你是我的alpha，可以，你是我唯一的alpha，也可以。

可你也是别人的春闺梦里人，不是吗？

我怎么可以这么自私地想要拥有你，我怎么可以拥有你？

宋亚轩低着头，还是做了选择：“刘耀文，别再标记我了……”

“你知道对一个alpha的信息素产生依赖对于一个omega来说是件多么恐怖的事情吗？”

“我是个omega，我受不了这些的。”

“刘耀文，别逼我爱上你……”

刘耀文沉默了半晌，郑重地吻他眼角：“你可以试着爱上我。”

“可你又不爱我……”

宋亚轩脑袋一热，脱口而出，话一出就追悔莫及。

“我们不说这个……”

说完刘耀文低下头亲他。

宋亚轩没躲，眼睛一闭，一滴眼泪滑落，不知道落向哪里，总之心口处一片湿濡，有搁浅的船也有停滞的月，还有此刻温柔的吻。

如果宋亚轩知道接下来发生的事的话，他发誓，一定不会接受刘耀文这个吻。

“彼此相爱的人，却都很擅长让彼此痛苦。”

彼此相爱的人，却都很擅长让彼此痛苦。

汉斯·卡诺萨《与女人们的对话》